一只白蝴蝶飞过
我误以为是落花
30.06.2015
我误以为是落花
30.06.2015
LatinLover 拉丁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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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avaggio (1571-1610)
Canestra di frutta
olio su tela, ca. 1596
Milano, Pinacoteca Ambrosiana
献花,献花,经常看到献花。其实是献了一大捧一大捧的生殖器。于是请听:
一位老先生:“这位太太,请问您做什么工作?” 花店老板娘:“我卖生殖器。” 老先生:“什么?您说什么?卖生殖器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很简单。就是先把生殖器切下来,然后再卖。” 老先生:“把生殖器切下来?!” 老板娘:“对。但是一定要切新鲜硬挺的。蔫巴的生殖器谁也不要,卖不动。” 老先生:“那您生意怎么样啊?” 老板娘:“还不错,挺赚钱的。尤其是情人节的时候,生殖器卖得可火爆啦!什么色儿的都有。大大小小的,越大越红就越受欢迎……” 萨尔瓦多 · 达利早就说过自己注定是个天才。现在很多人意识到此言果然不虚。西班牙的卡达克斯与法国的拉兹角和英国的陆地端颇有些类似。此乡之风物 —— 舞蹈、色彩、加泰罗尼亚语的萨拉特腔,凡此种种,皆与别处迥异。事实上,达利本人一直就与众不同:他声称是摩尔人的后裔,把自己对淫逸和奢华的嗜好归因于那支血脉的遗传。
达利的父亲萨尔瓦多 · 达利 · 库西 (Salvador Dali Cusi)出生于1872年10月25日,是加尔 · 若泽 · 萨尔瓦多和特雷莎 · 库西。马尔科的私生子;祖父加尔以制作木桶软木塞为生(卡达克斯大量出口橄榄和鳗鱼,所以这个行业既实用又赚钱)。这两桩事实很少被提及。相反,在达利父亲的嘴里,木塞匠变成了医生。达利家族有编造神话的基因。加尔赶着四轮马车,在濒海的卡达克斯和菲格雷斯之间往返奔波。 和普罗旺斯一样,卡达克斯所在的这块土地也是过山风劲吹。据说加尔于1881年移居巴塞罗那就是为了躲避这种凛冽刺骨的北风。但卡达克斯特有的耀眼日光和物体锋利的轮廓,都将在未来画家的作品中化为永恒。加尔 · 达利在巴塞罗那证券交易所的低潮期深受其害,况且已经身患受害妄想症。1886年4月的一天,他尖叫着说身后有一群窃贼,试图从寓所四楼的阳台纵身跃下,但被警察阻止住了。六天以后——这和他36岁那一年就被关进疯人院是同一天——加尔的疯病再度发作,结果跳楼身亡。秘密还有很多:家人没有在报纸上刊登讣告,谎称死因是脑损伤,办了天主教葬礼。关于这些大家都闭口不谈,正如对加尔有个私生子这件事讳莫如深一样。种种家丑,画家无论在谈话中还是在文章里也从未提及。当然,我们可以相当有把握地推断,达利在20世纪30年代痴迷于发展其偏执狂批评方法时,这一系列事件多少起到了催化作用:尽管你嘴上不说,它们却会操纵你的所见所思,还有你的创造。 保守秘密和宗教信仰往往是一对佳偶。画家的父亲老萨尔瓦多不仅是狂热的天主教徒,还是激进的加泰罗尼亚主义者:讲西班牙语的马德里混乱嘈杂,满城充斥着压抑气氛;巴塞罗那却有安东尼 · 高迪 (Antoni Gaudi) 独树一帜的杰作、浓烈的新艺术运动风尚、优美动听的加泰罗尼亚语。在巴塞罗那,老萨尔瓦多成了若泽 · 皮乔特 · 吉罗内斯(Josep Pichot Girones) 一家人的密友。这份交情将深深影响到画家的人生。皮乔特家族的女族长安东尼娅 · 希罗内斯在卡达克斯附近拥有一个叫做艾斯索特尔的海角。两家人三天两头地在那里聚会。皮乔特家七个孩子中拉蒙是个画家,和比他小九岁的毕加索是挚友。此外,他们二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画家朋友叫米格尔 · 乌特里略 (Miguel Utrillo),是他把皮影戏带到了四猫咖啡馆,皮影戏这种艺术概念则是他从巴黎的黑猫夜总会那里学来的。 皮乔特家族在艾斯索特尔海边的房子对达利一家来说也很重要。我看到过一张皮乔特的妻子劳拉 · 卡尔卡罗 (也叫热尔梅娜) 在那里拍的照片。毕加索的朋友卡萨赫马斯追求劳拉无果,身患阳痿的他遂自杀身亡。毕加索在朋友死后创作了一幅令人动容的油画。毕加索本人也极有可能是她的情人。巴塞罗那的画家群体彼此间都有往来。毕加索和晚辈达利之间的关系从未被充分研究过,但是1910年毕加索和费尔南德 · 奥利维埃(Fernande Olivier) 前往菲格雷斯看望拉蒙时,达利也在该市,他很可能对毕加索的来访有所耳闻。毕加索和达利与拉蒙及皮乔特一家的关系都很密切。根据达利自己的说法,他后来去巴黎时,朝拜的第一座 “圣殿” 并不是卢浮宫,而是毕加索。所以说巴塞罗那很重要。在达利一家常去度圣诞节的那座伟大的城市里,盖尔公园的长凳上出自高迪之手的那些做工精细、色彩绚烂的马赛克图案,不能不令年幼的达利为之倾倒。 (第一章: 一个天才的诞生,pp.15-17) |
Author 博主我是那个八岁时写完入少先队 (当时还叫红小兵) 申请书后就立志当作家到现在也没当成可是还有点贼心不死的石油娃。 Archives 档案馆
March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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